“呵呵~”宋时泽面无表情的笑,继续凑近阮软:“还大染?说我臭?今个就是大缸都救不了你!”
“宋时泽。”坐在对面的清染叫他。
宋时泽扭头看她一眼:“咋?你也觉得我臭?”
清染在他满含威胁的目光下,缓缓点头:“我也闻到了,你确实臭。”
宋时泽彻底炸毛,把自己的衣领揪到鼻子下边,深呼吸闻了好几次,但他衣服上除了骚包的香水味,还是骚包的香水味,哪里臭了?
宋时泽又看向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谢映安,问:“你也闻到臭了吗?”
谢映安点了下头。
操!宋时泽简直要疯了,到底是什么臭味?他哪里臭了?
估摸着等下还能用得到宋时泽出主意,谢映安淡淡的提醒他:“你刚才是不是抽烟了?”
宋时泽视线在阮软和清染之间来回转悠:“你们说的臭,不会就是我身上的烟味吧?”
阮软缓缓点头。
清染也缓缓点头。
宋时泽简直整个一大无语,实不相瞒,她们一直说他身上臭,他刚刚甚至还在想是不是自己上厕所的时候没注意……
咳!
宋时泽倚在椅背上,又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可乐,借此压惊,嘴上还不饶人:“你们知道个屁,这是代表男人味的象征。”
“呵呵!”阮软嗤笑:“就你还男人味儿?装什么?安哥光是往那一站都比你有男人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