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有信一张面皮蜡黄如纸,连眼底也不见半分光彩,明明活着,看上去却如……死了一般。
全无生气!
“那里……”苗有信侧目,朝着一侧妆台处微微斜了一斜:“有你们想要的答案。”
二人随他目光瞧去,这才发现妆台上放着张雪白信笺,上面密密匝匝仿佛写满了字。
“我们,不再亏欠任何人!”
说完这句,苗有信便再不开口,只将阿茹抱的更紧,直至二人面颊紧紧贴在一起,竟全然不在意自己亦被阿茹唇畔鲜血沾染。从远处瞧着,根本瞧不出这二人早已阴阳相隔,便仿若两个有情人在低低私语般亲厚。
君青蓝远远瞧着,终是重重叹了口气:“阿茹嫂子是……毒发身亡。怕是……无力回天了。”
“有什么关系。”苗有信将唇角一掀:“她始终在我心里,在或不在,终归一辈子我是不会与她分开的。”
“苗大哥。”君青蓝皱眉:“你这是何苦?”
“怎么……怎么会这样!”
那一头,姜羽凡已经瞧完了妆台上的信笺,整个人都再不能淡定,眼底神色如同见了鬼。
“阿茹……阿茹嫂子怎么可能跟紫河车案有关?这是假的吧!”
屋中寂静,无人答言,姜羽凡的声音终究消散于天地间。自己也再没了开口的心思,那二人神色,早已告诉了他答案。
那封信是一封绝笔信,更是一份认罪书。出自阿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