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涟漪两步冲上来,扬起来巴掌。
霍景祀伸手接住了她的手。
“我说到你的痛处了?”
“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只在乎钱。”
“我是在乎钱,难道你不在乎?你找的这几个男人有一个是条件不好的吗?”霍景祀攥着她的手腕冷笑着:“你别将自己说得多冰清玉洁的,你不爱钱?你喜欢过穷日子?你比谁都精,所以你找了他们。”
“对,我就是爱钱,我过什么样的日子我愿意。”
“可惜了,他就这么点本事。出去刷车然后从水井盗水,光荣吗?”
涟漪挣扎了两下。
替楚危辩解道:“那怎么是盗?”
“李涟漪,你可真是为了他什么话都能说出来,不是偷是什么?我们国家用水是要交水费的,他交了吗?他赚的钱是靠占别人的便宜,就这样人让你爱得不行,我以为你眼光有多好。”
“我不想和你吵,我也吵不过你。”涟漪揉了揉自己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