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微微脸色凄然,无力地开口:“不在?那他会去哪里……”
欧阳奕不说话,只是目光定定地盯着盛微微,许久,听见他叹了口气,“我哥说,他出国了。”
出国了?盛微微突然笑了,笑意凄然,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,好像全世界都知道牧清风不在,只有她被蒙在鼓里,尽管,她似乎是那个最该知道的人。
眼前一黑,盛微微的最后一抹意识,只模模糊糊听到欧阳奕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,声音中的颤抖这么明显,和牧清风一贯清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,一切显得不再真实。
有人说,昏倒是身体一种最后的自我保护,本能地逃避那些承受不起的悲伤,以此来缓和心脏麻痹带来的精神疼痛。
可是,逃避终究只是一时的,该面对的仍然需要面对,只是时间长短而已。
盛微微清醒时,眼前一片素白,意识再度回到脑海,感觉眼皮似千斤重,挣扎了许久才再度睁开了眼眸。
欧阳奕倚靠在窗边,盯着窗外,一动不动,不知在想什么。盛微微手一动,觉得一阵刺痛,不由地轻哼一声,才发现手上连着一根输液管。
欧阳奕闻声转过身,上前查看盛微微手上的针头,发现没有异样后才松了口气,“别动,医生说你要把这瓶输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