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是一场严峻的考验。他知道没有调和的余地。他很快会寻找某个方向去自我解脱。只有伯金可以消除他的恐惧,伯金以他奇特多变的性情打消了他的自负,伯金是忠诚的典范。可是杰拉德总要躲着伯金,就象躲避教堂的礼拜仪式一样,从那里逃到外面真实世界的生活和工作中去,在那儿,一切照常,依然如故,说什么都没有用。他无法阻止自己继续估量世上的工作和物质生活,这项工作变得愈来愈困难了,对他来说是沉重的负担,他感到自己本身似乎空空如也而身外的一切又颇具压迫感。
他在女人身上寻到了最满意的解脱。自从在某位绝望中的女士身上初试身手以后,他在这方面一直做得很从容,事过境迁也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。可恶的是,如今很难让人对女人保持长久的兴趣。他对她们压根儿没兴趣了。一个米纳蒂就够了,不过她可是个特殊情况。即便如此她也无足轻重。不,在那种意义上来说,女人对他没什么用了。他感到,要想激起他的肉欲,他的精神一定要受到强烈刺激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