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那几个伤兵,的确在兵部册录上可究,兵部的官员正在找寻他们的家眷邻里,以确认的身份。”
郑棣恒补充说道。这些话语,他不久前才说过,没想到还会再说一次!
早前那几个伤兵,说谷大祖谋反,陇右卫请求御敌;如今这几个伤兵,说谷大祖抗敌,陇右卫见死不救。这完全不同的说法,究竟谁说的,才是正确的?
郑棣恒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此事了,当然第一时间来向景兴帝汇报。
“又有安北伤兵?怎么会这么突然?不会是有人安排好的吧?”左良哲这样说道。不知道为什么,他看着安静的沈华善,觉得这事肯定和他脱离不了关系。
“兵部的官员已经在核实这些伤兵的身份了。说起来,这两次的安北伤兵,出现得都太突然了,一时不知真假。”
沈华善还是沉默,反而是郑棣恒说话了。他看看坐着的左良哲,再看看跪着的沈华善,觉得这场面有些碍眼。
这是怎么回事?
“皇上,这是安北都护谷大祖的书信,印鉴和字迹,兵部都核对过了,并无可疑。”郑棣恒拿出了一封书信,恭敬地递给了景兴帝。
景兴帝接过了书信,看到上面还染有血迹,眼神暗了暗。
这血迹已经干了,书信也皱巴巴的,看样子,这书信是好几天前写的了,而且中间应该经过了不少事情。
这是一封艰难的求救信,书信是谷大祖写了,简言说了北疆的惨状,又说了早已向陇右卫求救,却一直没有援兵到来,再次请求皇上调兵援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