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三郎嘛,日后尚公主做大楚驸马。
宣平帝美滋滋地想了一回,去了椒房殿,将此事告诉梁皇后。
梁皇后立刻小声嘀咕:“皇上,这定国公的爵位一定要传给次子吗?就不能传给三郎吗?”
宣平帝莞尔一笑,调侃道:“你倒是向着未来女婿。”
那是当然了。
梁皇后抿唇一笑,想了想又道:“三郎日后做驸马,少不得富贵前程。定国公的爵位,给阿满也罢。”
……
两个月后,中军主将营帐。
贺祈坐在椅子上,左肩缠绕着厚厚的纱布。
程望伸手为贺祈除了纱布,露出长长的一道狰狞的刀疤。
程望仔细检查过后,松了口气,笑着说道:“你的外伤好得差不多了。不过,还得再敷些药,再养一段时日。”
当日贺祈失血颇多,连着喝了两个月的补汤,俊脸还是有些苍白。
“辛苦岳父了。”贺祈笑着道谢。
翁婿两个感情颇佳,私下里说话很是亲密随意。
程望在军营里整日忙碌,一天睡不足三个时辰,一双眼睛里满是血丝。闻言笑道:“你既是好了,就打发人送信给锦容说一声,也让他们母子四个安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