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看更加精致，小狐狸眯着眼睛笑的样子，形态逼真，惟妙惟肖。
饶是严肃的段大人见了，心中亦不由一阵发软。
“这什么呀，我最讨厌这种嘴巴尖尖的动物了，而且扇坠什么的，寒冬腊月里根本——”抱怨的话说到一半，袁千雁突然醒悟，轻咬了下唇瓣，连忙改口道，“但只要是表哥送的，无论是什么，我都……咦？人呢？”
“小姑娘。”摊主指着不远处，笑眯眯道，“那位公子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套了送给你哎。”
袁千雁顺着一看，段垂文竟直接将东西给了华服青年。
不是说陪她玩？不是说会亲手套个东西送她？
就算自己不喜欢，那也是她的，怎么可以轻易给别人？！
她甚至怀疑，当真如这摊主所说，段垂文从一开始就奔着那个扇坠去的。
毕竟细细看来，他这个友人与那玉雕，在神韵上，确有几分相似之处。
同样喜欢眯着眼看人，同样笑起来有些瘆得慌，邪里邪气地，不像什么良善的好东西！
新仇加旧恨，袁千雁是越想越气，而摊主居然还在旁边聒噪，无形中地火上浇了油。
“要我说啊，不如自力更生，自个儿试试呗？十文钱一个环，买不了吃亏，买不了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