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真有可能。”宴轻漫不经心道,“每一个从温家走出来的姓温的人,都不人不鬼的,不能当做正常人来看。”
凌画道,“温启良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毕竟是亲生父亲,温行之应该已经得到消息,一定会回温家的吧?就算没有父子亲情,但也有偌大的温家家业在。他理当继承。”
“嗯。”宴轻点头。
凌画担心,“哥哥,我们一定要赶紧过了幽州去凉州,凉州的兵马,一定要拿下。”
她怕幽州真乱,温行之那个人,他骨子里根本没有什么谦良恭检让,也没有君臣尊卑效忠犬马,他的灵魂,从小就被温家给染的凉薄成性,不知温启良是怎么教子的,他自己效忠东宫,反而把自己儿子养成了瞧不上东宫的人。
若是他瞧上东宫,她如今还没那么忧心了,一心帮着萧枕对付他就好了。当外敌来临时,萧泽身为太子,自是不会相让,温行之自然也会追随抵抗,哪怕萧枕和她与东宫和温家联手护卫后梁,都好过如今温行之这个不定性的地雷,真怕他投敌,反而想拉起幽州这枚造反的大旗。
宴轻见凌画凝重的小脸都挤成一团了,看着很是担心扰心,他伸手将她拉着躺下,“你若是真担心,将车马一应所用,都不要,我现在就能带你过幽州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