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哪,我看咱们非得好好教教他们不可了。”他喘过气来,说道。
奥古斯塔斯也被这两个爱尔兰人无知的举动逗乐了。“喂,伙计,只要翻个身,往下跳就行了。”他说。
艾伦·奥布赖恩照着奥古斯塔斯说的做,没费什么劲便下来了,但肖恩翻过身,不愿往下跳。他在马鞍角上吊了几秒钟,那匹马不知是怎么回事,前腿离地,试图跃起。但它太瘦、太疲劳了,没能跃起多高,肖恩可实实在在被颠了一下。这场面把考尔都逗笑了。艾伦·奥布赖恩一安全落地,马上松了口气,并加入了笑他的行列。肖恩终于掉下来了,站在那里直瞪他哥哥。
“怎么没见杰克?——当然啦。”奥古斯塔斯说着,拿过一勺水,咕噜咕噜地漱口,清洗一下喉咙,把水吐到地上,然后把水勺递给艾伦·奥布赖恩。他依样画葫芦地漱了口,也把水吐到地上,心想,这一定是他刚来到的这个新国度的一种习俗。
“看来你倒是不慌不忙的。”考尔说,“我可正要带个殡仪队返回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