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之前的事,你为何一字一句都未说过!”
罗三娘面色苍白无力,说话更是沉重疲累,面对她这般严肃狠厉的质问,更是让她说话无比虚弱:“公子将我叫去书房,对我施了激将法,逼问我孩子是否是他的,当时刀架喉咙,疾言厉色,无论他如何逼问,我也说孩子是他骨肉,这才博得他信任,仅此而已。”
“仅此而已?”
翟纤云拽着她手腕的力道又狠了几分,使得本就痨症在身的她,身子沉重,脸色苍白难看。
罗三娘忍着痛苦:“是的,仅此而已。”
“当时大公子威胁我,若我有半句虚言,便叫我血封喉咙,刀剑逼问之下,我坚持说孩子就是他的,此生只与他一男子有过肌肤之亲,这才让他信服!”
“大公子说,若寻了医师来滴血验亲,事情复杂不说,万一闹大了,反而有损他之名节,连累侯府清誉,左右不过是个女儿,只要安分些,便能容得下我和歆儿。”
说完罗三娘还露出自己脖间的血痕:“这便是书房刀剑逼问时所伤。”
翟纤云桃花瓣似的眼眸微眯,眼神依旧带着几分质疑:“所以正如我们所想,大公子他常年流走烟花之所,与太多兰花门之人云雨断肠,阅女无数,加之时间过去太久,确实记不大清楚,只能这番激将逼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