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出这么大动静,却没有一个人出现,他跑下楼梯,听见了秦响在呼救。整栋别墅都空了,陈知礼那个畜生提前把人支走了。
他砸开门,看见秦响被陈知礼按在地上。
不远处有一把匕首,还有从桌上掉下来的笔筒,笔零零散散掉得到处都是。
秦响哭着叫他:“自横……”
四年前,也有一个女孩像秦响这样,周自横发现的时候,女孩已经被折磨得只剩半条命了。后来,女孩从陈氏集团的总部大楼跳了下去。如果他能早一点发现,是不是就可以拉她一把?
女孩写了遗书,但没有人相信,因为陈知礼每年都会捐很多钱,是人人夸赞的大慈善家。慈善家不仅会伪装,还通读法律,知道怎么钻空子、怎么避免刑事责任。
所以他挑了今天,秦响已经过完了十四周岁的生日,之前送的礼物也都是在给今天铺路。
周自横捡起地上的匕首,冲过去拽起陈知礼,发了狠地推开他,匕首就指在他胸口。
“你再碰她一下,我就杀了你。”
这种禽兽,该死不是吗?
“好啊。”陈知礼好像笃定了他不敢,指着自己的心口,笑得狂妄,“往这里扎。”
他还特地往前走。
周自横本能地退了一步,但本能过后,他就停下了脚步,用目光去丈量刀尖的方向和角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