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方涵摇了摇头,知道他看不见,连忙说:“当时听说叶小姐走了,我已经找人去查她的行踪,但是不知道谁有那么大的能力,所有过境记录里都没有叶小姐的名字,总经理,叶小姐走得这么绝,怕是不会让任何人找到她。”
绝望在心头疯狂地滋长,她走了,不带任何留恋,走得这么绝决。知道是叶琳故意封锁消息,他回家找她大吵了一架,叶琳悲悲切切地哭诉,说怕小叶子会抢走他,说自己不能失去他。
以前,他觉得叶琳很好,漂亮又懂事,知道什么事情该做,什么事情不该做。但是现在,自从她被迫害后,她的性情就大变,时而乖张时而忧郁,整个人都变得歇斯底里。
他于她有愧,便什么事都依着她,除了去民政局登记结婚,除了与她亲热睡觉,他几乎什么事都尽量满足她,以弥补心里对她的亏欠。
但是与叶琳相处得久了,他发现有些事并非如他所想。
叶初夏搬走后,他就搬进她的房间,他没有移动屋里的任何摆饰,包括榻上粉红色的被罩,淡黄色的被子,即使他不喜欢这么暖色调的东西。
有一天,他回到家,走进房间,就发现屋里的东西被人动过,地上有几张照片被撕碎,他捡起来一看,却是叶初夏当年的毕业照。她很少照照片,就连结婚照都没照过。只有她20岁毕业时,同学热情的给她照了几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