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只手抓住少年腰间的衣服，一只手努力去够，顺便狠狠瞪他。
女孩踮着脚，几乎扑在自己身上，慕烨伸手揽住她以免摔倒，见她鼓着腮帮子生气，薄唇才勾起极浅的弧度，放下手，乖乖把本子交给她。
喻楚拿到本子，稍微后退了些，才注意到腰间有一只修长的手，指腹的温度透过裙子，衬着腰间微微酥麻。
她眨了眨眼，才发现街上早有很多行人看了过来，女生们无一例外是捂嘴脸红的姿态，打量过来几眼后，便凑在一起窃窃私语……
想也知道在交谈些什么。
喻楚自知美貌不过旁边这人，撇撇嘴，抬头看他一眼，却对上那双浅色的眼睛，色泽潋滟漂亮。
他倒没注意其他，只是垂下眼睛盯着她，睫毛的淡影安静。
年轻的杀手，以往专注盯着什么的时候，只意味着死神正如影随形。
但现在显然不是，喻楚看到他色泽浅淡的眼睛，那种专注显得很宁静。
她低头写下一行字。
“你是答应我的告白了吗”
她把本子举给慕烨看，少年慢条斯理垂眸，扫过一眼，浅色眼眸微微眯起，漫不经心道：“亲都亲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说得平平淡淡，眸里不带什么情绪，喻楚的脸却一下忍不住红了，咳了一下，又低头慢慢写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