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导们纷纷围到花坛边捏指甲花的种子,他们猫着腰,把头凑在花丛里,解决掉一个又一个籽荚。我咳嗽两声,他们从童年的回忆中惊醒过来,严肃地挺直腰板,变回了领导的身份。
“怎么证明这个假设?”一个领头的领导问。
“我不能证明,我只能通过线索来还原一个可以解释的模型(我忍不住想直说我是一个编故事的人,但是涛哥把我推到这个份儿上了)。我从火车回来后,身上沾了一些指甲花的种子,是从那个小包里掉出来的,我之前忽略了这个线索,后来它引导我来这里,得出了这个结论。我想是那个列车员察觉到灾难已经不可避免,用这种方式作为他最后的列车日志。”我忍不住插一句问道:“后来在手机里面找到列车员的名字了吗?”
领导摇摇头,我心里有点失落。他想了想,说道:“有必要用这种隐晦的提示吗?”
“别忘了,这种隐晦是对于我们来说的,也许在他们的世界里,关于空间卷折技术安全性的争论早已是个公众话题,‘播种’这个词语已经成为一个热点词语,那个列车员在情急之下就用了他习以为常的表达方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