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流贼营垒边缘,陈永福找到了一处缺口,然后指着一个方向说道:“那边就是潼关的方向,我没有时间给你们找马匹,你们徒步赶过去,能不能逃出生天,就看你们的造化了!”
“将军高义,我等定当禀报孙督臣,回去之后禀明朝廷!”
“好,快走吧!”
很快,那十几人便消失在夜色之中,而陈永福脸上的表情却非常复杂,悔恨、担心、激动,不一而明。
次日黎明时分,十几人终于逃到了潼关关城下,在向城头守军表明了身份后,众人才被放进瓮城,然后便有督标营的将兵过来,逐一甄别众人的身份。
半个时辰后,那份诏令被送到孙传庭的手中,送信的十几人也都分开审问过,具体的口供也一并送来。
随即孙传庭便与曹变蛟一起打开观看,二人还查看了那份口供。
“唉!”
看完之后,二人同时叹息一声,二人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曹变蛟思索了一会儿,说道:“督臣,我看此事很蹊跷啊。陈永福投降了流贼,他要是这么有种的话,当初在开封城为何还要投敌,直接战死殉国不好吗?”
孙传庭说道:“我也有此疑惑。只是这份诏令是真的,不管是印信、绢绸等等,流贼都仿造不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