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一眼雷昀,继续说道:“桑郎峰没把这些写到日记里,或许说明他认为这事是不齿的,他不能容许别人、哪怕是自己对性取向产生质疑,对,他必须保持‘纯正’的男人形象。”
雷昀点点头,又摇摇头:“桑郎峰......是怎么感染HIV的?通过女性工作者?还是他之后又与牧川或者别的男性发生侵犯行为?”
“还有,谁是杀死他的凶手呢?耿健......前面已经分析过了,手法、行为逻辑等不吻合,倾向于排除,然后牧川......”
牧川可能被桑郎峰侵犯过,而且可能因此产生心理阴影而改变了性取向,对桑郎峰的恨意确实可以作为杀人动机,并且,他与耿健又存在这种关系--耿健“为爱”独自承担罪行在逻辑上也是可以讲通的。
“对,是有可能,”陈曦点点头,皱眉说:“耿健可能是想让他多活一段时间,所以主动将罪行往自己身上揽,而且,耿健可能是迫切希望结束生命,他这样‘嫁祸’,也可以算是帮耿健一把。”
“或者耿健参与谋划、实施杀害桑郎峰的犯罪行为,他们相互帮助来完成彼此的心愿。”
“但感觉......”雷昀摇摇头。
陈曦举了下杯子,喝了口咖啡,沉吟说:“是,虽然这样说起来符合逻辑,但是同样,我也感觉这个牧川......已经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