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电话里的忙音，她看着黎纤，脸色难看至极：“服装品牌那边说有人高价花两千万买下了我为你借的那件礼服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坐在副驾驶的田莹，瞪大了眼睛：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宁心怡目光阴沉，打电话给公司那边：“给我查Kerian秋季那条白色礼裙卖给了谁？
小周很快就给了回复：“陆婉。”
“陆……”这个名字让宁心怡一口气噎在喉咙里，直接没忍住的爆了粗口：“艹！怎么又是她？”
陆婉那些事田莹都补过课，此时也皱起眉头，弱弱开口：“她是不是在针对纤姐……”
黎纤没什么表情变化，低着头似乎在回手机消息。
“不蒸馒头争口气！”宁心怡气不过，又把电话拨了回去：“这套礼服是我们先租的，就算买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？”
那边负责人皱眉：“不好意思，我们已经卖给了陆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