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出心中疑惑。
苏婉儿：“因为过程太痛苦。”
周凡：“……”
“而且，太快打通108条经脉，并非好事，需要花费时间稳定根基，然后才能冲击灵海境。”
苏婉儿继续说道：“我天赋这么好，无需如此冒险。”
“这种办法，只适用于你。”
周凡：“……”
意思是：我废物呗？
“婉儿，没看出来你是个毒舌。”
他满脸幽怨。
“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
苏婉儿浅浅一笑。
一时间，百花失色。
“毒舌我也不怕。”
周凡看得呆了，下意识地说道：“我和我兄弟都想尝尝。”
“滚！”
下一刻，周天雄、陈果儿和苏婉儿同时开口。
周凡：“……”
……
……
城主府。
“我们花大价钱宣传、请二品符师和炼丹师，结果却替周家做了嫁衣裳！”
“周家声誉非但没有受损，反而更上一层楼，在灵城的地位更难撼动！”
……
毕家、赵家、黄管家、周家大长老和陈思雨等人愤怒不已。
这次行动，他们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。
毕家和赵家的地位一落千丈！
甚至连城主府的声望都受到了极大的重创！
周家大长老和陈思雨等人更是如同过街老鼠，人人嫌弃，人人鄙夷。
“这个周凡有点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