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搭了搭额上,怀疑道:“你觉得呢?”
他笑一笑,闲闲承认:“哦,映月楼我倒是常去。”
想起映月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,我的眼角不禁一抽,随后怏怏不乐道:“如果是你的风流史,我能不听吗?”
他挑眉看了我一下,继续按照他的步调讲下去:“映月楼表面是花楼,暗地里的买卖却从香料到人口,几乎遍布所有的业界,客人也是三教九流,从市井小民,到富甲商贾,再到朝中大员,形形色色。我初回京城,想以最快的速度将各方面的利益关系理出一个头绪,免不了要寻些捷径,否则如何这么快便在朝中站稳脚跟?”说完笑看我,“岫岫,你说呢?”
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:“你的意思是,即便是风流,也是逢场作戏?”
他道:“也有不逢场作戏的。”说完勾手示意我,我迟疑地附耳过去,听到他的话,顿时满脸通红。
他温热气息落到我的耳畔,惹我微微发痒:“对岫岫姑娘,自然要把那些戏全做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