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我记下了,只听大人的。”
岑漪将砚安拽得近了一些,手掌抚在他的脖颈处,伸进砚安规规矩矩的衣领里。
砚安吃了一惊,急忙按住岑漪不规矩的手。
“脖子上,有、有痕迹,要遮起来…”
岑漪见他慌张便也不在动作,指腹接触着砚安的皮肤,岑漪忍不住想到昨晚砚安垂泪啜泣的样子。
她倒是想拉着砚安白日宣淫,可那样砚安定然会吓得魂不守舍,还要大着胆子夸她精神矍铄。
“身体可有不舒服的地方?昨夜你可是说腰疼的难受,需不需要看郎中?”
“不需要。”砚安赶紧摇头,瞧岑漪脸色不错,才大着胆子开口“大人…还没赏我避子汤喝。”
“避子汤?”岑漪从榻上起身,不易察觉地沉默了一瞬“等你回去,自会有人给你端过去。”
岑漪喝了口凉茶,转身坐在椅子上和砚安对视。
“阿安愿意喝避子汤?”
砚安被问得绷紧神经。
养外室最大的忌讳,就是外室会偷偷倒掉避子汤,等怀了孩子就又哭又闹地想进府要个名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