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一只整羊被架在篝火上,还有一个用石头胡乱堆砌起来,上方平铺了一块铁板。大块的牛扒就铺在上面烤制。
在酒精的助兴下,士兵们很快就相忘形骸,欢快的小提琴伴奏下,追逐着专业女士们,留下一声声尖叫。
杨潇和加尔文·坎迪坐在前廊下的躺椅上,端着酒杯看着胡闹的士兵。
杨潇说道:“让值日官通知士兵,不得用强,要付钱!”
加尔文·卡迪点点头,叫来值日官吩咐下去。
“现在分歧越来越大了,不光在德州有自由民袭击种植园释放奴隶,其他南部州也发生了类似事件。”加尔文·坎迪喝着酒,悠悠说道。
杨潇躺在椅子上说道:“这只是开始,以后会愈演愈烈。直到轰的一声。”
加尔文·坎迪:“我们保护自己的财产有错吗?这是法律赋予我们的权利。”
“这要看在你的认知中,巧克力到底是牲口还是人。其实你知道吗?除了你这样的极端奴隶主,其他很多种植园中,奴隶的日子过的比自由民好太多了。”
看了加尔文·坎迪一眼,杨潇继续道:“其实你们这些从欧罗巴逃到新大陆移民后代,更能感受到被人奴役的那种仇恨。”
干了杯子里的酒杨潇道:“其实我自己也很迷茫,身为日不落男爵,南方州的蓄奴行为,对我来说是违法行为。可是为了在南方生存,我不光对这样的行为视为不见,反而和你们交朋友,做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