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想越是好奇,一小半是因为对杀不了金兀术的不甘,一大半则是对神秘莫测的耶律大用的好奇,既然他如此神通广大,为何只能如老鼠一般躲藏在阴暗的角落?每每出现,不是地下室就是黑咕隆咚的屋子,仿佛他整个人根本不敢走到阳光下来.
莫非此人是千年老妖?
他如此一想,心里便打了个寒战.生平第一次对于是走是留有些犹豫.
张弦是第二天才将秦大王来过的消息告诉花溶的.
当时,花溶正喂岳鹏举吃早餐,听得秦大王来了又走了,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,只淡淡说:“走了就走了.”
张弦见她如此,也不好再说什么,向岳鹏举问安,然后离去.
众人一走,岳鹏举才看着妻子,柔声说:“十七姐,你还在生秦大王的气?”
生气,其实也谈不上.但秦大王是超级危险人物,有他在身边,终是不安,他能自己离开,倒是好事.花溶只是还有点奇怪,他怎么忽然就变得如此自觉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