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街区里不乏铁丝网、防爆墙和拿着枪的军人,街上相互嬉戏玩耍走路回家的孩童依旧是充满了欢乐,他们会在光秃秃的公园草地上踢足球,两根铁杆架起来就是球门,也会玩一种叫“斗鸡蛋”的游戏,虽然他们眼睛里面充满了警惕,但是笑容依然是天真无邪。
透过他们的笑容,他们这群无国界医生能获得许多的慰藉。
每天都有很多病人被送进他们医院,有的活着离开了,有的永远远离了战争硝烟,医院的后山上有一片墓地,每天陆陆续续的有人背着石头去垒一块简易的墓碑,他们或是悲恸,或是麻木。
墓地寸草不生,没有生命的迹象,连这片大地都在为苦难的人们服丧。
阿富汗的冬季很长,很冷。
她一口气读完了《等待戈多》,在日记里面写道,“戈多本来就是一个幻影,他没有任何意义。而这种本身的无意义反而体现了本身的虚无的意义。没有痛苦和绝望哪里能反衬得出快乐与希望。缅怀和等待不能解决任何难题,即便在更加荒唐的时代。
人生只有走出来的美丽,没有等出来的辉煌。
等待戈多,不如告别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