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远,谢谢你。”
我摆摆手,“谢啥,本来就不该带你过来,是我的错。”
李大生没什么大碍,只是十天半个月没法去工地了,我说差多少工钱我赔就是了。
我爸妈不住的叹气,我妈差点晕过去,一个劲的哭,“他爹啊,这都整得叫啥事啊!”
大夫过来给我包扎的时候,我刚从地里掰了一个甜玉米,拿给宋妍。
宋妍还以为不能吃,直到我啃了一口,她才肯吃第二口。
“甜吗?”我问她。
宋妍点点头,“玉米竟然还能生吃。”
这时,检查伤口的大夫起身,让我别吃了。
他紧绷着脸,我意识到不对劲,问他:“田叔,咋了?不能包起来吗?”
他摇摇头,拿灯照了一下,“小远,里头留了半块玻璃碴子,我看着是扎骨头里去了,这是右手,如果处理不好,估计你以后很难再干重活了。”
我是开餐馆的,我问他颠大勺呢。
他没回话,只是摇头叹气。
“咱这村里技术有限,你还是赶紧去城里的医院取出来,耽误的时间越长越不行。”
这么一闹,我就得回去了。
有宋妍作证那二十万的来历,我爸妈总算不嚷嚷着卖地了。
临走前,我叮嘱他们千万不要再信李红王丹,却没说她们做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