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伤垂危,药石已无效,穆如月能做的,只是将他唤醒,看他有没有遗言,同时他们也有话问他。
落针后,瘦弱的男子果然睁开了眼睛,初见这么多人,男子以为落入敌手,目露决绝之意。
“我是凌末凡,施救你的是王妃。你现在很安全,可以先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吗……”凌末凡眼神微微一亮。
男子醒了,就可以找到凌南烛和凌无咎了。
“不用了。”穆如月忽然轻叹一声。
在男子张嘴呼吸时,她已发现了端倪,男子口中是断舌,并不能开口说话。
不过既是死士,意志力必定十分坚强,寻常手段必定不能让他们开口说话。但他们自断舌头,说明景帝那边有法子让他们开口。
对了,是那所谓的天药……穆如月想到了桃花瘴那可怕的诱惑能力。
性命垂危的男子听到眼前救他的人是凌末凡时,双眸迸射出强烈的希望。
他抬起手,用沾满鲜血的手指,在地上涂抹着。
“身上有诈,速走……国师是长春真人……报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