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角一听,不禁一阵心痒难煞。原来张角小时亦蒙异人传授,于“风鉴”之术甚有研究,张道陵所判灵验,与他自己所判竟无异样,不由便欣然一笑道:“原来张兄弟尚精于神算之术,可喜可贺也!实不相瞒,兄弟我也略识此术一二,正好向张兄弟请教一二。”他一顿,又忙道:“既张兄弟已判断兄弟于四十一行年大旺,未知往下又如何了?”
张道陵听张角自称亦精于此术,不由又暗叹口气,心道:“你只晓判吉,未知判凶,以此来作自己的命运定夺,那就未免太盲目而动了!”又知若自己坦白判出,必然令张角反感,且大伤他向前拼闯之心,也决计难令他相信,于是便淡然一笑道:“张大哥既然亦精通此法,那当知旺极则衰,福中祸所伏地道理,水火相济,阴阳互化,那是半点不由人也。因此也就无需在下奢谈了吧。”
张角一听,心中稍感狐疑,但他果然正值大旺之年,心中充满雄心壮志,稍一沉吟,便不以为然地哈哈一笑,道:“吾之本命,吾已有判断,既张兄弟不愿多谈,兄弟亦不便勉强。”他一顿,挽留张道陵的心意更强烈了,便又把话题转到这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