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永远的大后方,是我们专属的回忆,是我最幸运的事情。”她说。
最后一个晚上郑家悦和祝安安来陪她,三个人在空荡荡的窗边喝酒聊天,许珍贵看着本来热热闹闹、满满当当的屋子,现在只剩下一个空空的吊环,突然有些伤感。她想起刚租下这里的第一个晚上,也是什么都没有,满屋都是装修前的破烂,只能在纸壳箱上吃饺子。
“时间过得好快啊!”她想着,突然觉得有点委屈,也有点失落,“我折腾了半年多,好像一直在忙活,又好像什么都没干成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郑家悦跟她碰了个杯,说,“原来我觉得三十岁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坎儿,我要是没有紧赶慢赶地结婚生孩子,就跨不过去了,这辈子就完了。没想到这半年,我紧赶慢赶地,放弃了孩子,还离了婚。现在我反倒觉得,没有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了。这半年是改变了我人生的半年。”
“我也是,”祝安安接着碰了个杯,“我都出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