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也是整容吗?现在眼睛肿的老高,高考人脸刷不刷的上都不知道。”
白子言长期将整容挂在嘴边,但其实并没有实施的勇气,甫一听见的这种类似于幻想一般的行为发生在身边,她反倒倒戈了,砸吧砸吧嘴,“马上就考试了,要整也在考试之后再整啊,怎么想的啊。”
“谁知道呢,她背着父母去割的,家长知道之后都快把她揍死了。”
“她家里人都愁坏了,我听容宁自己说她是因为听机构那边说这个恢复期很快才决定做的,但谁知道机构说这话是不是骗钱的。”
白子言心情怪异,说不出话。
同学问:“她是不是不想参加今年高考准备复读才这样做的啊?”
“啊?”
“啊?”
“你们想啊,容宁在割双眼皮之前就没想过机构万一是骗她的吗?那可是在脸上动刀子啊,再加上她最近几次考试的成绩不是距离一本还有差距吗?而且他们班上复读的名额也就五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