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话音还未落,便见师父忽然之间变了脸色,他捂着嘴,好似被咬的人是他一般震惊地凸着眼。
他直愣愣地站起身,晃着身子退开几步,忽然脚下一滑,整个人骨碌碌地滚下屋顶。我大惊,连忙爬了梯子下去,可一落地便没再看见师父的身影,只留一地碎瓦,带着些许仓皇的意味散得零碎。
师父又消失了一整天,直到傍晚,我与紫辉做好了饭,师父才神色憔悴地进了屋来,他二话没说在我与紫辉中间插了个位置坐下。
我见师父面色不好,便不敢开口说话,给他摆好了碗筷,乖乖地在一旁坐了下来。倒是紫辉隔了老远给我架了块肉放进碗里,颇为热情地道:“阿祥今日辛苦了。好好吃肉。”
我点了点头,埋头啃肉。今天唇上被师父咬了个血窟窿,温热的米饭烫在伤口上,我一个哆嗦,直觉把肉吐了出来。一抬头,见师父与紫辉都望着我,我捂了嘴,含糊着说:“烫到了。”
师父轻咳一声,扭开了头,紫辉看着我一直眯眼笑:“如此,便先吹凉些再吃吧。”说着又夹了块肉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