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糯米筑墙,不光是为了结实吧?”南锦衣侧脸看向柳韩山,“为了你,你爹娘也算是费了不少功夫。”
“何止费功夫,还费钱呢?”柳韩山笑,有些无奈:“想当年,可是有不少人去衙门告我爹的状,说我爹浪费,说我爹宁可将上好的糯米筑墙,也不分给那些受苦受难的老百姓。那些原本就看不上我们柳家,想要与我们柳家为难的人,干脆把事情捅到了皇帝面前,我爹差一点儿就被皇帝给问罪了。”
“后来怎么样了?”虽知道柳韩山的父母无恙,南锦衣还是跟着紧张起来。
“还能咋样?我爹说了,开仓放粮的事情,我们柳家每年做两次。百姓遇难,不管是在那个地方,我们柳家都是有钱出钱,有力出力。我们柳家钱多,买的糯米也多,吃不完放坏了,拿来砌墙怎么了?我们不偷不抢的,连糯米都是自家田庄里产的,我们是犯了南陈的那一条律法了?皇帝被我爹说得哑口无言,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。”柳韩山拍了下门,门后立马有声音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