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烟刚好从洗手间里出来。
她定定的看向孟鹤庆,嘴唇上的伤口是刚才被他咬出来的。
她皮肤雪白,白得有点儿瘆人,是那种病态的,不健康的白色,再加上嘴唇上那一点儿鲜红的颜色,简直妖异得摄魄。
孟鹤庆舔了舔嘴唇,往徐烟的方向走过去,眼中都是她的模样,但却并不是单纯的爱慕跟喜欢,还有一种病态的占有欲。
他抬手,在徐烟的脸颊上摸了摸,掌心里沾到了一点儿湿气,冰凉冰凉的。
孟鹤庆本来挂在嘴角上的一点儿浅淡的微笑就在瞬间凝固住了,他很快将手往徐烟的嘴唇上摸去,也同样的摸到了水洗过后的冰凉和湿意。
孟鹤庆的眼色瞬间就变了,他眯着眼睛,跟一个刻入骨髓的疯子一样,扭住徐烟的脖子,把人拎到了自己的面前:“怎么,你是在嫌弃我?你不愿意让我碰?那你想让谁碰你,兰亭,还是郁南行?!”
他第一回发疯的时候,她还是手足无措的,这第二回,却冷静得自己都感到讶异。
果然,人是习惯的动物,不管怎么样奇怪的场景,只要经历过了,就没有那样难以接受,甚至能十分和平的去面对。
只是,她脖子被扭得生疼,又喘不上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