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这点好商量。”帕佛带着微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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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那里,史铁亭。”谢顿说。现在是黄昏时分,两人正在斯璀璘附近的川陀住宅区闲逛。这位长辈指着人行道旁堆满的废弃物——五花八门,都是地面车以及没公德心的行人丢弃的。“过去那些年头,”谢顿继续说,“你绝对看不到像这样的垃圾。保安官随时警戒,都市养护人员为一切公共场所提供全天候服务。不过,最重要的是,根本没有人会想到用这种方式倾倒垃圾。川陀是我们的家园,我们以它为傲。如今,”谢顿悲伤地、无奈地摇了摇头,又叹了一口气,“它成了……”他突然打住。
“喂,你这年轻人!”谢顿对一个脏兮兮的少年吼道。那少年刚刚和他们擦身而过,走到了他们的后面,他大口嚼着一团刚丢进嘴里的美食,却看也没看就将包装纸扔到地上。“把它捡起来,丢到该丢的地方。”少年绷着脸望过来时,谢顿如此训诫他。
“你自己捡起来。”男孩咆哮道,然后转身离去。
“这是社会崩溃的另一个征兆,正如你的心理史学所预测的,谢顿教授。”帕佛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