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成春早对那些人不满已久了。
不教手艺可以理解,毕竟手艺是你的,你不给,金成春不能强抢。
可这帮人有事没事就欺负自己,可就有些恶心了。
满腹牢骚的他若不是想赖在这里好好学技术,早和这帮人翻脸了。
叵耐现下并不知晓方元究竟是怎么想的,故此只能推脱。
“无妨,你尽管直说!”
“不怕实话告诉你,我这人就信一种人,有情有义的人。”
“听说你赖在这里不走,不仅是为了学手艺,也是因为这里工钱高,想为你娘治病,是真的么?”
方元固然不知此人底细。
但是这等人既然整天一脸苦相,肯定是家里有什么变故。
方元这才出言试探。
结果果然如他所料,金成春点了点头,哽咽道:“不瞒东家说,小人生父是边军将士,在小人年幼时便已战死。”
“该死的县丞贪了亡父的抚恤银子,家母只能含冤拉扯小人长大,积劳成疾,如今已病入膏肓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