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叶点了下头,“没错,就是缝衣服那么缝,线还在里头,以后可能会有后遗症,以后有不舒服给我说,我切开给你把线拆了。”
“没有就算了,让它在里头吧,没必要再挨一刀。”
展钊头皮狠狠麻了下,这是什么虎狼之词?
切肚子!又不是切瓜!
缝合脾脏,展钊还是第一次听见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。
“你会医术?”展钊问完,才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,连花清瘟丸是他亲自到阜津找人试药的,效果堪比仙丹神药。
不会医术的人,哪里研制得出这种神药?
让他意外的是,陈叶竟点了下头答道:“嗯,以前是兽医。”
呵!
展钊知道他开玩笑,懒得与他废话。
他现在还难受的很。
“记住,你这条小命是我从阎王爷那抢回来的,以后你就是豁了命也得保护我知道不,我仇家太多了。”陈叶说着摇了摇头。
昨晚那拨黑衣人,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派来杀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