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酒下肚,葛知县苦笑:“公子,您买煤矿,不是为了煤,而是为了矸石,这真是闻所未闻,只是不知,这矸石可以卖去何处?”
“这矸石,我会留着自己用,并不贩卖,只是这煤,正好运回洛阳,匠铺打造兵器,冶铁正好用上。”萧飞毫无隐瞒的笑了。
“这矸石,真的有用?”葛知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等了许久,葛知县又问:“公子白天说,还要买其它的矿,我这冬县,所辖除了有煤矿,再就是铜矿了,莫非你要买下铜矿?”
“有何不可?”
“公子,铜矿可不比煤矿,虽然煤矿也是国家管制,但终归没那么严,铜矿就不同了,除了造钱以外,很多地方都用得上铜,况且全国也没有多少铜矿,所以,本官劝公子莫要动铜矿的心思,我怕公子会惹来麻烦。”葛知县一脸关切的注视萧飞。
河北之地,多数受过镇北侯的恩惠,所以葛知县对萧飞虽然没那么敬重,却不得不看在镇北侯的面子上,对他多些照拂。
萧飞拿起酒杯,喝一口:“这事不急,我眼下,还需要去办其它事,至于铜矿,我早晚会请得陛下旨意,正大光明把铜矿纳入商会名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