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姑娘瘫在她旁边的椅子上，一脸生无可恋。
她原本是不想来的。
这夜来香馆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和自己抢生意，但奈何人家有后盾。
他既然惹不起，也就只能苦哈哈来帮忙。
好不容易忙完了，总算开业了，可他还有一件事不明白。
转头目光看向“明秀”：“你这定价这么高，这胭脂只怕是卖不出去的。”
实在是太贵了！
他当时看到胭脂的价格都被吓了一跳，简直难以相信。
他一向自诩奸商，所售卖的胭脂价格都定价不低，利润不菲。
然而今日才发现，真是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啊。
夜来香馆的胭脂价格简直比他的翻了一倍！
真是太可怕了！
青雀淡淡道：“能。”
清姑娘就不明白了，她哪来的把握？
“你莫不是认为有晋王给你撑腰，你就能卖出去了？晋王就算再厉害，也不可能控制别人买不买胭脂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