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年,我们还是不可避免地挨了好些打,具体因为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,这并不能说明我的记性有多么差,我并不想记住这些无聊的事情,记住它们只能让我记住仇恨。
我还想说说那批所谓的蜡烛、园丁们。不知道谁的智商那么高,竟然想到蜡烛这个词,这可是一个很傻B的想法,他们只知道蜡烛燃烧时可以发出光亮,却没有想到蜡烛在燃烧的时候还会发出一些有毒的烟雾。而园丁也是这样,他们在修理花园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要剪掉一些枝桠或花朵,目的是追求美观,却对这些小生命的生存权利视而不见。
我还算不得是偏激的少年,这社会也有不少出色的蜡烛和园丁,但也有许多混水摸鱼滥竽充数的。
周扒皮、更年期还有以后的更多的人会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。当然只是印象一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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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混到了初中,来到一个更大的监狱。荚孟没有和我们一起到这个监狱,他去了另外一个监狱,有趣的是为此他还花了一大笔钞票去那个所谓的重点监狱。虽然荚孟的父母并没有马篷的父母有钱,但在送荚孟去监狱的这件事情上,荚孟的父母还是不含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