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信达把手机收回来,对着听筒说:“七点,淮海码头,另外给我准备一辆车。”
谈宗熠准备了他要的一切,他看了眼时间,离他们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不到两小时。
这一次,为了万无一失,他特意联系了他的一个朋友——陆景泽。陆景泽曾在东南亚做过一段时间雇佣兵,当时他担任狙击手,有神枪手之名。
当年在美国,因机缘巧合他救过陆景泽一命,两人因此成了莫逆之交。
对方接到他的电话后,二话不说,就买了机票回来。从B市到G市,不到两个小时的行程,时间上正好来得及。
纪念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,身上滚烫,嗓子里干得冒烟,头痛欲裂,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,特别想睡觉。
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迷迷糊糊中,她闻到了一股怪味,她被这股怪味给呛醒了,睁开眼睛一看,天已经黑透了,因为是阴天,天空中没有星光与月,格外暗淡。
这股怪味越来越重,像是什么被烧焦了一样,高信达似乎也闻到了,纪念听见他嘀咕了几句,但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