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真是心比天高。”甘老太隔着门出声,着实把屋子里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。
沫初雪得了眼色,赶紧走过去开门:“祖母,您来了。”
她从入甘府开始,就跟着甘姳露称呼甘老太为祖母。可如今瞧着甘老太这脸色,却是一点都不想跟她扯上关系。
“母亲来了。”沫妍青提不起精神,笑意带着懒倦与无奈。“儿媳未曾远迎。只是母亲何时竟也喜欢上了听壁脚。”
“母亲。”甘姳露吓得连忙晃了沫妍青一下手臂:“不可胡说。”
“哼。”甘老太摆一摆手: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话不是从你嘴里说的,你自不必怕。”
“祖母,母亲只是头一回被禁足,一时失意才会失言。您可千万不要生气。”甘姳露含着泪朝她行礼:“姳露替母亲向您赔罪。”
“得了。”甘老太看她脖颈上那道红痕还没退,不免难受:“你们都出去,我自有一笔账要和你母亲清算。”
甘姳露还想说什么,沫初雪已经拉着她行礼往外走。“你干什么。”
沫初雪被她甩开手,却又重新扯住她:“姐姐,别在这时候火上浇油,才是对姑母好。”
“说说吧。”门关上,甘老太就迫不及待的问:“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好事?”
“母亲说什么呢?”沫妍青凛眸,眼底一片寒光:“我除了禁足,还能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