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都怪怡红院的杜老鸨,若非她非要那三千两赎身银子,他也不会走上这一步,要是以后还有机会走一趟黎城,非要叫这老鸨头颅搬家。
还有那个刘美人,自己有银子的时候,大爷大爷叫得爽快,没有银子便是连房门都不让进。
他为何这么多年没有娶妻,还不是一心想将她娶回家,将打拼多年的银两全部砸在她的身上还不够,还让他去钱庄借银子,借来的银子扔在床头上,竟是连肚皮都没挨着一下!
哼,下次返回黎城的时候,不光要宰了那老鸨,还得将这刘美人掳去寨子里头,玩腻了再送给王奎兄弟,叫寨子里头的人轮番上阵,不狠狠出口恶气,实在难消他心中愤恨。
篝火噼啪燃烧,众人喝得醉醺醺,不少人就这么将衣裳一搭,就这么在篝火旁睡着。
刘九将水壶搁在,从地上站起,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道:“我便先回去了,免得叫车队里头的人生疑。”
白衫男人笑眯眯地将手中的蒙汗药递到刘九手上,朝刘九行了个不伦不类的揖礼,道:“那就祝刘九兄弟,明日抱的美娇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