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亥想不明白,忍不住问道:“我说,你们打什么哑谜呢?去西鄂怎么会不是硬拼。”
吴用不急不缓,展颜一笑,道:“换成管头领率领咱们这支大军,该往何处去?”
吴用上辈子就是教书先生,教授管亥这种笨孩子很有心得。
管亥不加思索,道:“当然是南下江夏了,那地方好啊,数不尽的金银财宝,而且没听说那的官军厉害。”
吴用又转过头,问廖化道:“如果廖头目是秦颉,现在的形势,该当如何?”
廖化仔细思考半晌,道:“追击我军或者堵住我军南下的道路,把我等一往打尽,你是说……”
“没错。”吴用肯定了廖化的猜测,继续道:“秦颉必然以为我等会向南流窜,全力追赶,如果我们此时出现在西鄂,定然杀秦颉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管亥恍然大悟,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等我们赶到西鄂,那就是一处空城了,对吧?”
吴用不再多言,又把羽扇摇起,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。
“娘的,老子以后要离你们这些读书人远点,太能算计人了。”管亥的小声嘟囔传出吴用的耳中,害他差点一个不稳,栽倒在地。
张扬咧嘴一笑,森森的白牙仿佛闪着寒光一般。
西鄂,县衙大堂。
天色昏暗,黄忠领兵离去多时,秦颉心头莫名升起一阵不安,可他思来想去,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。
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邹靖面色慌张,急步而入。这两日的疲劳加惊吓已经让秦颉变成一只惊弓之鸟,见到邹靖如此慌张,秦颉顿时打个寒颤,颇为紧张的问道:“何事慌张?莫不是汉升大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