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内门,白鹿先生并不叫院主,也不叫白鹿先生,而是被称之为山长,同样所有院,都听命于他。
如果陈念之,开摘星院,那就是内门的第九院。
但在外开阁容易,在内开院却很难,因为摘星阁的弟子,要进入摘星院,首先得有足够的大儒,其次便需要足够的先生和弟子。
如果没有达到数额,就无法开院,这是规矩!
而这开院的大儒和先生,并不是陈念之想封就封的,而是要其本身,就是大儒,本身就是先生。
“这不是为难人吗?”
陈念之说道。
见他这般模样,易水寒的脸色总算是暖了许多,依旧是一本正经:“书院八院,历经上万年才成形,每一院都是经过无数人奠基,有了足够的基础之后,才开院的,你的摘星院在书院,独树一帜!”
虽然他话里没有嘲讽,但眼神里,却是在看陈念之的笑话。
毕竟,他几乎把书院的人都得罪光了,谁会来他的摘星院?谁又会甘居他之下?
即便他没有得罪书院的这些人,那些大儒谁又愿意让他这么一个小屁孩,成为自己的尊长?
所以,即便明日当众宣布了陈念之有开宗之权,但他这个宗,恐怕在他有生之年,也未必能够开辟成功。
“我就说,这老家伙怎么这么痛快,原来在这等着我呢!”
陈念之不满道。
易先生眼中杀机一闪,想到陈念之此刻他是他师叔,而他老师是陈念之的师兄,他便将杀气收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