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!”
丁安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拍了下巴掌道:“孙会长的侄子,如今留在这边看守祖业,那人今年三十有六了,不过倒是长得十分年轻,兴许是高师傅把他错当成了二十左右的年轻公子了,不过他这般行径,又是何目的?”
褚义对此也是十分不解,杨家老三的事儿,似乎才过去没多久,怎么就又来了个孙家的,自家只想安安静静做个买卖,怎么就这么难。
晚饭后,小两口便回了自己的屋子,还没到正正睡觉的时辰,沈鹿竹便由着他在一旁和狸花玩。
褚义便把傍晚的事儿和妻子详细说了说,还把那张五十两的银票拿了出来。
“不知道这孙记是什么目的,还特意跑来定制了口棺材。”
对此沈鹿竹倒是很乐观:“丁大哥和林大哥不是都说过,这孙家人品还成,没听说对同行用过什么下三滥的手段,想来应该不会大费周章的,就为了针对咱们这么个小铺子。
褚义你不必太过担心,定是之前杨家的事儿,让你太过忧心了,
再说,只看眼下的话,棺材咱们卖出去了,还多挣了三十两银子,该高兴才对,外人若是知道连孙家都跑来咱们这买棺材,那咱家铺子岂不是彻底要火了,不然明儿个我就出去宣传宣传?”
褚义知道沈鹿竹后面的话,是在逗自己,不过他也确实有被妻子宽慰到,之前的担心似乎真的淡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