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白瞳孔一缩，紧紧注视着钟文离开的背影，眸中悄然泄出一丝戾气。
“这位狐仙姐姐。”
静坐一旁的南宫灵忽然微微侧首，对着身边的空气莞尔一笑，“小妹眼睛有些不便，又想出去听个热闹，可否捎我一程？”
“好个伶俐的小妹妹。”
原本空无一物的位置，渐渐浮现出一头媚眼如丝，体态轻盈的九尾天狐，咯咯笑声如同响铃叮当，勾魂夺魄，诱人心神，“你怎地识破我并未离开？”
“小妹如何能够看破姐姐神通？”
南宫灵素手掩唇，巧笑嫣然道，“只不过唯有雌性才懂得雌性，这样的好戏，要说姐姐不留下来看个热闹，小妹是万万不信的。”
“伶俐这词用在你身上，却是错了。”
九尾天狐眯起双眸，对着南宫灵细细打量片刻，忽然笑了起来，“好个聪慧无双的小妹妹。”
“姐姐才是真厉害，身为狐族，对人族语言的掌握却已达入微之境。”
说到商业互吹，南宫灵自然不会落了下风，“便是许多人类也远远及不上你呢。”
“咱们这些老家伙别的没有，寿数却是取之不尽，活得久了，只要真心想学，多少都能学出点样子来。”
这一句夸赞似乎戳中了九尾天狐的痒处，只见它九根尾巴活跃地扭动起来，显得心情愉悦，“说起来，王和黑白的人族话也都是我教的呢，只可惜黑白这小家伙修炼资质上佳，语言天赋却一塌糊涂，学了整整三年，还是连话都说不利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