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材本王收下了,你们好歹也是皇兄派来的使臣,天枢,安排腾出几个座位来。”
宁沄身后跟着的官员面色不忿,这个时候才安排腾出座位,也就是一开始,宁安王并没有打算邀请他们,这也太不把人放在眼中了。
“宁安王,我们好歹是皇上派来的使臣,而且负责护送皇上下旨赐婚的王妃,你如此作为,实在是欺人太甚!”
有一名记书官义愤填膺的高呼出声,话音刚刚落下,就听到刷的一道拔剑声,紧接着脖颈一凉,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感觉疼痛,来不及说句话,就仰面倒在地上,鲜血顺着脖子流淌了一地。
李元洲收回长剑,对着越景玄跪地行礼:“王爷,让您的生辰上见了血,请您责罚,这个官员出言不逊,口气竟然带着质问,云南本就是王爷的封地,在这里,还敢对您大声呼和,心中定然是存了不善的心思,如此心存恶意之人,属下实在是不能看着他或者离开。”
越景云派来的官员们都被吓傻了,纷纷远离已经没有了声息的记书官,看着越景玄等人的眼神满是惊恐,就因为一句话将一个大活人杀了,是不是太过残暴了……
而且,什么叫心中定然是存了不善的心思,难道心中想什么你们都要管吗?他们这些人没人对越景玄有好感,难道他们也难以活着离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