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可知你父亲与覃轮是什么关系?”
裴十柒有些生气:“他们能有什么关系?甚至面都没见过几回!覃轮作恶多端,我父亲最是刚正不阿,哪里能和一个罪犯有关联?那种没有真凭实据就靠凭空揣测的恶人才是你们最应该查的!”
“我只是案例询问,你不要激动。”
“我怎么能不激动!”裴十柒说着便站起身来:“外头的风言风语我也是听说过的,那种没影的话除了用来栽赃人以外毫无用处,大理寺该做的是理清根源,将这种撺掇挑拨的话扼杀,而不是听信了几句谗言,便来调查忠心耿耿的朝臣。”
男子眉头一皱,半吼道:“你休再那胡说八道!此案是陛下亲自委派,我们才调查的,你难不成是在责怪陛下?”
裴十柒表现的委屈极了:“我哪里敢责怪陛下?但这件事明显是有人陷害。”
“谁陷害你?你想为你父亲证明清白,也要拿出能够证明清白的证据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