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哭啼啼,哪里有我龙族半点气概?观你爪有四指,虽非五指‘王族’,亦属上阶祥瑞。口称‘大伯’,想是见过我的。且收了那浅薄之姿,堂堂正正与我对话。”五爪手握龙珠,对着一米来长地囚牛低声训斥。
“谨遵老祖吩咐。”囚牛当即舒展龙躯。
“哗啦啦……”满身铁索相互交击,使得囚牛转圜间甚是狼狈。
“嗯?一身桎梏从何而来?”五爪呼地一下,金色龙息笼罩囚牛。想那“无垢天灾”亦被龙息燃烧殆尽,这铁索又能抵挡多久?然而任凭五爪如何吐息,那乌黑发亮地物事始终坚挺,别说断裂融化,便是一丝裂纹都没有。
“呀呀呀,侄孙受不了啦。且请老祖收了神通。”时间稍长,囚牛便哇哇大叫起来。
“说,何方势利囚我龙孙?你又犯下了哪例天条?”五爪咄咄逼人,语气不善。
“不知……”囚牛立于百丈长地龙头前。两相对比,像极了蟒蛇与蚯蚓。
“那铁索是何质地?你被困四千余载,为何久困不脱?”五爪继续逼问。
“……不知。”囚牛把个脑袋狠狠低下。
“终日沉湎于靡靡之音,贪生怕死,甘愿沦为看门异兽,你,为何不自戕以谢龙族?”五爪气势愈强,几乎是凛然不可侵犯了。
“不知。不,是不能。侄孙也曾试过,可这帷账无边无际,又神秘莫测。每每侄孙万念俱灰,它便使令侄孙昏昏沉沉。当死意一去,便又恢复了清明。老祖……”囚牛紧忙分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