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说习凤芸情绪越来越激动,面庞也越来越扭曲:“如今你喜欢上了景喻,就要把以前的事情当作不存在,可是我不行啊,我失去的可是丈夫啊!你怎么能这样对妈妈呢!我生你养你,就是让你这么对付我的吗?”
听着习凤芸的长篇大论,席北御漆黑的眼眸又黑又沉,居高临下地盯着她。
答非所问:“大哥他为什么要带走公司二十多亿的项目?”
“……我、我不知道。”习凤芸神色一闪,随即很快改口:“那是因为景喻啊,阿煜怕你被她迷惑了,所以才把这样做的啊,你今天都给了百分之十的股份给她,以后说不定整个公司都要送给她,阿煜是先见之明才这样做的!”
席北御冷冷的视线睨着习凤芸,轻呵了一声:“你不说的话,我替你说。”
“因为我和大哥同母异父,席家的血脉就只有大哥,而我不是。”盯着习凤芸越来越苍白的脸,他眼眸冷意越来越深沉:“早在之前我就在怀疑了,血友症是有极大概率的遗传史,而我却没有这样的遗传史,且血型和你们也都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