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雪砚满脸疑惑:“赏菊么,那次吴公子也去了么,我当时不小心扭伤了脚,早早回了府,这件事爹爹也是知道的,吴公子莫非是认错人了?”
吴奕峰面上一怔,卢小姐为何要矢口否认,他们明明就见过呀,还相谈甚欢。
“卢小姐,我们二人在凉亭里一见如故,一起谈论诗词歌赋、琴棋书画,这些你都不记得了么?”
卢雪砚蹙眉,看向卢父,语气不悦:“爹爹,这等不堪之人,竟会是你的门生,他莫非是得了癔症,怎么大半天的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?”
卢父闻言,满脸涨红,咳了一声,紧盯着吴奕峰,满面怒火。
这时,吴奕峰握紧了拳头,继而道:“对了,那之后,我们还在茶肆见过,卢小姐还给了我一张银票,说钦慕我的学识。”
卢雪砚闻言,忍不住轻笑出声来。
欣赏他的才华?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,此人还真厚颜无耻到了极致。
卢雪砚笑容满面,俏生生看着卢父:“爹爹,您说好笑不好笑?”
“吴公子,砚儿才比薛涛,三岁就能写诗,连陛下都赞不绝口,这是京城所有人都知道的事,就凭你一个小小的秀才,仰慕你的才华,这种鬼话亏你说得出口。”